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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鬼】不我欺





写在前面:
*帝国学院高中部设定。我只是觉得帝国校服好看而且看起来分数挺高的。
*OOC非常严重。
*错别字应该还剩一大堆,我是怎么也挑不干净的类型QAQ
*若有bug敬请指出TVT。
*不要吐槽这个二逼名字



===================================

没有意识到之前一切平稳相安无事。
然后在中二病最适合发作的年纪,就快把板凳坐出印子的不动明王突然发现某一天自己盯着球场上的红色披风放不开眼神了。



不我欺

不动明王X鬼道有人









01

“所以说,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地点和人物其实都不奇怪反而无比相衬,只是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于是鬼道换球衣的动作才进行到一半便对着刚才推门而入的家伙打破了短暂的冷场,等待对方回答的过程中忘了把还在腋下的球衣拽平,前胸背脊裸露在空气中凉飕飕,仿佛因此清醒的他默默地意识到了违和点在什么地方。
——Football Frontier International已然结束了很久,尽管时而还会有些比赛可是到场次数最少的就是眼前的人,一来二去几乎断了联系。
是的,断了联系。
然而他推开更衣室大门的这个动作如此熟悉,包括那从毫无表情变成满是欠揍的脸,包括光滑得可以让狼人变身的后脑勺,包括背光下橘色通透的耳骨。
半年之后再见到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奇怪的是时间,并且倘若在地点前面加上一个形容,就也变得奇怪了。


不动明王额上的非主流发型照旧犀利地让人想伸手去拽,他扯开嘴角就能嗅到牙尖嘴利的气息,就像那仿若鹰隼的双眼眼梢。
“哦?许久不见就只问我这句话么,鬼道君。”

现在是高一第一学期第一周的第一天。
这里是帝国学院高中部足球社的更衣室。



鬼道有人觉得认真表示出疑惑的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笨蛋。
明明是擅长观察的类型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不动身上样式繁复的帝国学院校服。
“啊,原来你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了啊。”
他用了然的口吻随意接茬,把一直停留在撩人位置的衣服拉了下来,回过身来系那条标志性的披风。
然后他就看到瞪着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不动。
双手停留在解开第二课衬衫扣子的状态,眉间的发梢抖一抖更显出此刻脸上简直要溢出来的呆滞。
这是发笑的前一秒。
“……噗。”
终于没能屏牢的不动同学捂着肚子蹲下来开始了连环炮般的嘲笑,他敲着椅子的拳头变成戳进鬼道身上的利剑。因为真相不明所以更加窘迫,开始感觉到面烧的雷鬼头少年终于没能保持住一贯的理智大吼大叫起来。
“喂!”
当然任谁都知道如果这样就能制止的话世界早就和平大同了不是么。

“……哎呀这简直是……”
直到半分钟后稍显平静的不动明王才开口讲出几句人话,此刻他已经干脆放弃了蹲姿,大喇喇地叉着双腿坐在了地上。
他抬头仰视着鬼道和他身后略有声响的日光灯,被笑意憋出来的眼泪还滋润着他的眼神柔化了锐利。
看着困窘不堪的鬼道他舒服得好像做了全身按摩。


“我是不晓得你那副护目镜会不会影响你的视力,但是听说过视野会变窄,没想到会这样严重。”
“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是翘了班会没错,不过几乎整个上午都在啊。”
“什……”
“虽然是最最角落的位置也不至于这么不起眼吧。”
“诶?难……”
“所以说……”
数度打断鬼道话语的不动撑了一把椅子站起来,顺势捞起无精打采挂在上面的红色披风甩上鬼道的肩膀,看似好心却又咄咄逼人。
他的脸凑得很近,护目镜下略有惊慌的红色眼睛清晰可见。
以微弱得可以视而不见的身高优势让对方的视线从平面上升,由此感觉良好的他犹带笑意一字一顿。

“我们是同班同学啊。”


而后不动拍了一把几乎石化的鬼道换了衣服迅速走人,关上门的一刻还表情微妙地看了他一眼。而鬼道仿佛感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恶意久久不能动弹,待到有了反应系上披风夺门而出的时候新部员的自我介绍已经轮了一半,恰逢某人挑衅般心不在焉的自报家门。
他分明看到不动盯着他带着满眼并非嘲弄的笑意。




02

鬼道终究还是在教室里遇到了不动。
遇到这个词真的恰到好处,不动的逃课频率高得让人不能理解,帝国学院并不是什么旮旯的杂菜都能考上的学校,义务教育之后就是年轻学生之间的弱肉强食。鬼道还记得之前给佐久间和源田不知补了多少礼拜的课才让他们勉强够格,而他也很清楚不动绝非是会翘课学习的类型。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考上这里的?
不过这并不是能当面问出口的问题,何况鬼道总在心里莫名相信着那家伙有那家伙自己的方式,至于为什么如此坚信却不能说出个三条四项好理由。

现在他看着那个突然在午休跑来自己桌前大喇喇坐下的逃课病重症患者只有一头雾水,上一节课的时候教数学的中年男人还高喊三遍不动明王无人应答,十分钟后他却出现得仿佛理所应当。
他摸着上学路上春奈给的爱心便当按兵不动,只看到习惯性趾高气昂的人掏出了空空如也的钱包。
“忘带钱了。”

当弄清了眼前这个人因为忘带了钱而面临没有中饭吃的窘境时鬼道突然起了玩乐的念头。其实不动的逻辑很好懂,没有中饭吃那傍晚的部活必定无力进行,就算万事我行我素可是骨子里大家都是那颗黑白相间的圆球永恒的奴隶,没力气学习没力气娱乐没力气打飞机什么都可以,可是没力气踢足球简直就是值得让讨厌他的人弹冠相庆的大笑话。而这个因为逃课导致班主任都只认识发型而不是脸的少年又怎么可能在班内找得到半个可以借钱的对象。
除了鬼道有人。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天在更衣室里被笑话多少带给他一些心理阴影。再说他可没见过问人借钱还这么不干不脆只说半句话的家伙,起码要扮成可怜兮兮的样子低声下气“拜托请借我两百块好吗”这样吧?

于是鬼道干脆地掏出勺子递了过去。
咦?

连他自己也觉得好像是出自下意识,大脑运转的速度过快就连自己都没有消化。
是觉得同为足球狂热分子感同身受还是微妙的正义感偷偷作祟?
最直观的也许是因为不动通红了耳骨扭过头牵动着脖子上的线条,色彩明艳地将他不为人知的羞赧昭告天下。

这可能是鬼道有人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也可以用可爱来形容,他便压下了稍微戏弄的念头,声音盖过对方表示惊异的语气词。
“反正春奈做了不少,一起吃吧。”

他的喉音带着天生的正直,连护目镜都遮挡不住他的眼神光彩熠熠。
不动只觉得自己被照耀得浑身通透,到处奔涌着血液的色彩,他只能按照自己的意志低下头来用手牢牢捂住额头双眼骂骂咧咧。可恶和混蛋之类的粗俗言语听来仿佛呜咽,也许是醒悟到无处可藏的耳朵急速高升的温度他跌跌撞撞奔出教室。鬼道举着还在半空的勺子不明所以,半分钟后看到恢复了以往神采的不动再次在他面前坐下,和他还在滴水形状扭曲的可笑额发。

此后他们似乎成了有些诡异的形影不离。



03

嘲笑鬼道简直是不动的一种爱好。

比如说他第一次从影山的口中听到那个名字,不礼貌的话语就已经脱口而出。
“什么傻瓜名字,不帅还很拗口嘛。”
比如说影山掏出品味奇怪的护目镜循循善诱,不礼貌就迅速进化成满眼嘲弄。
“哈?这种东西我可不需要。这么说来那位鬼道君还真是敢带上这种东西啊。”
再比如说终于看到照片的时候,什么也无法阻挡自己五十步笑百步的邪恶笑意。
“这家伙是笨蛋么?带着披风,还这种发型?他以为很新潮么?什么?天生的?!”

对于鬼道有人最初的印象根本算不上友好,埋藏在自尊受挫下的刻薄言语滚滚来袭,被指向者却无从知晓,最多就在家里多打了几个喷嚏,仅此而已。
所以恶作剧心理裹着他的精打细算,让他带着莫名的敌意与对方相遇,不择手段步步为营。他已不太清楚是否母亲的话语逼着他向上攀行,习惯潜移默化成一种性格之后散发出浑身的桀骜不驯。
然而失败迅速袭来,不论所谓的真帝国在昔日羁绊前不堪一击还是影山讽刺的话语当头一棒。
其实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很介意这些半吊子的失败,可这里为什么总有那个鬼道有人掺了一脚。怎么?他是人生的主角,正义的伙伴么?

本就算不上什么正经好少年,他便洗练出越发惹人讨厌的性格与言语,在成为队友的前两天把球踢恶狠狠地踢向了鬼道。

他不曾考虑过是否因为向往生出了五味杂陈,只有带着酸涩味道的称呼隔在他的面前。直到坐在冷板凳上的某一天,压在胸中尖利的不满被逐渐转换成全神贯注,意识到的时候只剩一片灰白画面中跳动着红色的披风光芒万丈。

诶?
骗人的吧?
这是什么?
辛德勒的名单?


短暂的自我吐槽之后他摇了摇头神情自若,确信只是气昏了头一时眼花却没有发现自己何时消了怒气。他把这个转折点默默地埋藏起来,再之后开始意气风发地上场逐步变成又一个焦点。你看,只要我想我可以比谁都做得更好。他这样自豪地回头去看一眼鬼道,只对上因为进球而高兴的表情。
真正的挫败是,当你把对方当做对手苦苦拼搏却依旧有人浑然不知。
可他那一刻并没有觉得挫败,习惯独自的人本应远去的感觉居然被一个翘起的嘴角从黑洞里勾了出来,哗啦啦带出各种色彩斑斓的表情。
简直是最最危险的信号。

好吧不管不顾了。FFI一路磕磕碰碰踢到最后,他没有去数自己到底梦到过几次对自己伸出手来的雷鬼头少年,也没有留意自己在心里混着骂骂咧咧的粗话叫过多少次鬼道的名字,他只记得在那个结束的庆祝会上鬼道难得卸下护目镜露出暗红色的眼睛,天知道他居然觉得这样还真挺好看的。
此后他就早退消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样就可以了吧。

可是他又义无反顾地考上了帝国学院。
他宣称只是因为这个学校很不错,只是想要证明自己可以。何况事隔半年应该可以心平气和得仿佛路人,那样的角色和自己本来就不该有多少交集。
但是当鬼道有人出现在教室的时候一切又好像复苏了。
他惊讶地看着隔了几排坐下的少年,那些尖刻的嘲弄的欲望就开始在胸口蠢蠢欲动仿佛从未离开。
依旧奇怪的护目镜,没有扎起散落下来的雷鬼头,换成蓝色的披风,只在照片上见过的帝国校服穿着,微微绷着嘴唇一副好学生的表情。
他觉得鬼道的每个地方都值得嘲笑,都值得让他一脸鄙夷。

哦,原来我对他的恶意不曾消失。
他用恶意表达对满眼新鲜的反馈信息,然后推着桌子离开,果断翘了第一节课的班会。

当嘲笑用作拒绝自我意识的觉醒,就连酸涩都开始泛出微妙的甘甜。


——这家伙是笨蛋么?完全没看到我在班里?哈?蠢死了。
——哦?急急忙忙奔出来连披风都是系歪的,蠢的延续嘛。
——可恶没带钱……虽然不吃也不太有所谓不过去找那家伙试着借借看?大少爷估计没什么出门带钱的习惯,看着那种窘脸估计会挺有趣。

都说玩火自焚,他便在鬼道伸出的勺子面前忽然觉得一败涂地。


他思考着怎么才能让自己的嘲弄换来鬼道别样的表情,可怎么就会开始变成了仿佛要好的朋友。
有无数种解释可是解释之外的前提难道不是他不动明王自小就是习惯性独来独往的么?
危险的信号灯数度闪亮,配合着多次鸣笛。

离开这个家伙。
“喂不动,昨天的作业你难道又没做?”
离他远一点。
“刚才遇到了监督,他让我把后天的行程表给你。”
有多远就多远。
“呐,去试试源田的新必杀技么?”
他简直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人。


“不动……不动明王君?”监督的声音把不动从满脑幻想中拉回现实,“听说鬼道君生病了?你和他是同班的有这回事么?”


他下意识地自己把自己推落悬崖。



04

自我催眠了无数次“转身快走”可他依旧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站在鬼道家大门口对着门铃兀自烦恼,脑内一闪而过的念头混合着对于按铃方式自我介绍以及行为举着的各种思考,简直像是为了说出“请把女儿交给我”而在整理发型的笨蛋男人——啊呸鬼道如果是女孩子一定很不讨人喜欢。他在自我混乱之中终于自暴自弃按上按钮,铃响时刻却老套地像触电一样缩手。
喂喂干什么啊我。

“……哪位?”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喇叭里传来的声音像是磨着细沙,但明显并不是鬼道。
中年妇女,那么是鬼道的妈妈?不对说不定是佣人?思前想后错过了打招呼的最好时机,只能老老实实说着我是鬼道有人君的同学我叫不动。
“不动?”
显得略微遥远一些的声音语带惊讶,随之是开门的声响。散着头发,V领的黑色居家服看起来质地柔软,可是下身皱巴巴的睡裤耷拉着却又显得非常好笑。


不动思考过很多种情况。可能会有女仆恭恭敬敬开门然后引他至房内,里面是躺在夸张大床上一脸病怏怏的病弱少爷;说不定会是燕尾服管家带着他到会客室,随后下楼会客的鬼道有人穿着华丽的居家服向他点头致意;当然普通一点的,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吃着零食,像个普通的小孩子那样被母亲的一句“你同学来了”拖出房门,这样也并不是没有概率。
他唯一没有考虑过的可能,就是鬼道架着书生气的框架眼镜亲自打开门,隔着四五米的距离冲他略显高兴笑意融融。

他想要对鬼道的样子显示一下高傲的评头论足,却只是捏了一把自己手心的汗,表情呆板不知所措。有什么东西蓦然重压上来,他就连一句“哟中午好”都卡出了自然段一二三四。


在鬼道关掉房门的那一刻不动终于放松不少,不讨喜的性格就马上从每个毛孔钻了出来。
“怎么?不是说病了么?怎么这么随便来回走动。看来不是很严重嘛,借机翘课?”
而鬼道只觉得好笑。
“我才不是你,只是昨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况且这个时间点下楼吃个饭很正常吧。”他顺手撩开被子钻了进去,“抱歉,烧还没退彻底,我坐床上没问题吧?”
“随你。”

之后的对话有一搭没一搭无关紧要,不动的拘谨坐姿只消十秒就宣告阵亡,四仰八叉地盘踞着沙发好像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他的眼梢越发上翘,连同吐不出象牙的那张口的嘴角。最后他开心地说着昨天下午的练习赛你不在简直太棒了,挑明了的幸灾乐祸,不会射门的指挥天神容光焕发却只迎来眉毛一个高低的无奈表情,怒斥吐槽或者反击,生气困窘或者郁结,想要听到的话语和想要看到的表情半个没有。
切,还真是无聊啊。

他收了打趣的兴致重重向后仰去,斜睨的视角下发现鬼道的眼神就像是遇上了排名考试的习题那样充斥着学究的光芒。然后在能表示出任何疑惑不满之前他已然听到了一声呼唤带着微妙深奥的笑意。
“呐不动。”

糟糕他是要说什么?如果他要问我今天到底来干什么该怎么办?刚才好像忘了考虑。啊啊算了胡乱扯一个就好了。

“过来一下。”

诶?
他确信自己的听力非常好却因此而更加摸不着头脑,鬼道脸上瞬间消失的笑意还残留在视网膜上带来不甚良好的预感,可是倘若卡在这个时间上无所作为又满是矫情与尴尬。他顺着鬼道给他的指示挪到床边坐下,动作缓慢甚至称得上小心翼翼,收敛霸气之后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谨小慎微的幼狼。
手触碰到床单,然后才是床沿顺势下陷。

之后不动被袭击得毫无预兆,鬼道下手也没有什么轻重,只由着自己的一时兴起把那仅能算是一撮的头发前揉后挠。他的手指算不上感觉灵敏可是不动的脑袋毕竟对比明显,捋过头发是阻力满载的粘腻触感,扫过头皮又是光滑无比一马平川。鬼道玩儿得不亦乐乎,所有“啊,这家伙果然是抹过发胶”“咦这么平滑他的光头难道是天生的”之类的感想都被压在了莫名其妙的高兴之下。
当然只有鬼道高兴。头被压下的一刻不动明王脑子转得飞快,他不明白原来鬼道觊觎自己的脑袋好像很久,可是论发型的惹眼程度整个INAZUMA JAPAN只有飞鹰能居于鬼道之上,退上一万步也就勉强承认他和自己半斤八两,凭什么他就要揉他的头发高兴得像在揉AV女优的柔软胸脯?
他终于明白了刚才那抹微妙笑容果然不是自己脑内虚构,这绝对是一项蓄谋已久的阴险计划。他觉得自己是有点生气了,否则怎么会被怒火从锁骨烧上眼角整个通红一片,就连接触着高温指尖的头皮都开始烫得发麻。
他想他一定是生气了。
他勉勉强强抬眼去瞪,被强行压低的视线却只够得着鬼道的下巴和胸。
啊,可恶。
耐住了视线的晃动晶状体开始精准对焦,自己额前跳动的黑白发尾哗的一下虚化成一片迷糊,唯有黑色V领下的锁骨拉扯出精致的线条干净利落散发着淋漓尽致的美味。
想要咬的冲动从鼓膜深处盘旋而来。
原始的欲望隐藏着丰沛的感情,偷偷在沙漠正中央长出了一片热带雨林。他甩开脑中难以置信的想法迅雷不及掩耳般推开鬼道仍旧激情四溢的手。

而鬼道的眼里只看到如同复仇般揉上自己脑袋的不动仿若野兽的眼神之中星星之火势若燎原。



05

到底是谁说的不动明王是鬼道有人人生的克星。

克星?敌人?最恶的boss?
被搞得团团转的分明是这边。

想要嘲笑?想要戏弄?想要看你出丑狼狈?
鄙夷?讨厌?我对你的一字一句都充满着浓烈的恶意?
都是骗人的。

当塞回内心温和的部分补完句子,难道不是这样么?
我抱着复杂的感情想要看你出丑狼狈,而后可以趾高气昂地在你面前拉你一把,就好像某一天你曾伸手紧握住我的手这般。

不动揉着鬼道的头发一语不发,他感觉不到指间到底是柔软还是粗糙,也不知道幼稚的复仇之后该是狂喜还是冷笑,唯有心脏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停高唱干扰。

分明已经意识到的喜欢两个字敦实地被压在所有自尊之下,养活了一切尖锐刀锋。然而它被压得太紧太久,此刻它已然开始动摇。它哐当哐当地作响,像是被心跳颠簸着的煤气钢罐,里面的气体重复着同样的言语不安分地想要冲破所有阻挠。
终于它到了濒临炸裂的时刻,不断散逸出来的气味写着满脸的毅然决然。

于是心高气傲的少年又只能在一片苍白与灰暗之中找寻到仅有的红色星辰。

然后他用一种懊悔的姿态低下头来轻声呢喃,鬼道的头发被他跩得很疼,换来的却不是道歉反是恶毒的咒骂。
糟糕透了。
他拖出不可能的哭腔。
简直糟糕透了。

其实早在那时就应该明白,明明只是目睹少年拿着恩师破碎的墨镜咬牙啜泣,为什么会觉得疼痛从胸口蔓延麻痹了四肢。




最终坦率的少年认命般松开了栗色的头发,然后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他抱着满是温柔的恶意,欺身将坦率一次性进行到底。






-END-




后:
日玩啦!!!
麻痹我终于日完啦!!!
↑对我就这么没出息。

总之看完的童鞋你们有没有一种摔桌被坑了的赶脚哟?!
是啊,这是多么坑爹啊!
这俩谁啊!
这不是鬼道有人。
这也不是不动明王。
这俩是谁我也不知道!!!!
辰渣渣已经不会写东西了!辰渣渣决心去做一个专职的TKer(滚

被坑到的不鬼党们我在这里深深鞠躬。果咩。



PS其实这里有个后续:
春奈其实也来看鬼道了,就在揉头事件之后几分钟。
因为是鬼道的亲妹妹所以她就直接上楼了。
于是她敲了门。
来开门的当然是鬼道本人。
她的发言如下“诶?哥哥你怎么脸这么红?!什么嘛肯定还在发烧!发烧怎么能跑出来开门呢!(喂分明是你敲门的好么)………………诶……不动……明王……君?”
是的她看到了正躺在地下一嘴角血的不动。

↑↑↑我想看这个场景!!求画手画!!!!!!!
PS又PS:其实不动只是亲了一下!只是嘴唇贴了一下!
PS又PS再PS:……我相信鬼道一定挥拳不带任何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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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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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岭
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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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紹介:

社會人四年目
三流搞笑艺人
HSJ熱戀中

脾氣差性格怪
自我厭惡症末期
死縮

胸毛大叔与文艺少女
CP洁癖与没有节操

井水不犯河水
除非他们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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