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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来扔试阅我还行不行

最近忙狗,累不爱。九点多下的班,回家搞了半天试妆什么的,一想到杭州O就后天了还有点小激动呢虽然我一激动就发现本子还没宣过(x


行不行了我………………



总之试阅如下。

《落尽深红》
cp=双花




1.
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已经离自己很近了,耳边是格林机枪的子弹“哒哒哒哒”呼啸而过。
他仍记得自己曾在比赛中数度将对手追击得无力还手,指下按键弹跳着奏出耳机中各式弹药琳琅满目的乐章,连睫毛都充满快感地抖个不停——哪里曾想到此时此刻落得个被人追着紧逼不放的下场。
“快点快点!我看到了就在前面!!”
隐约传来的说话声像是在招呼志同道合的朋友,网吧里总能听到的那种急切喊叫。
“就说了就在前面了!”
那声音猛然变得很大。
“浅花迷人呀!”

张佳乐自己也没有多深刻的印象了。是一周前还是两周前,或者更近或者更久,就连好歹也是一世大神的自己是如何一个不注意就被团团围住削得只剩血皮这么壮烈伟大的历史性瞬间他也模模糊糊只能用“好像”与“似乎”来修饰。听闻他被人围殴这等好消息之后有人前来嘘寒问暖地关心他“乐乐你其实只是家里网卡了吧”,他竟也没能马上料出其中深不见底的嘲讽气味,待他狠狠敲击着一串气势强如黄少天的“滚滚滚滚滚滚滚”之时对方早已逃之夭夭。也不必去追着不放,他只来得及在莫名其妙中吞下几个回血的药,迎面而来的人不给他些许喘息的机会,杀气腾腾向他奔来。
自右向左粗粗扫过心里已经能有一个大概,这几十号人对他来说怎么看也不过够得上乌合之众这样的描述,未作排兵布阵挤成一团,倒也有几分雄赳赳气昂昂。职业复杂人数众多等级也参差不齐,唯一点相同。
浅花迷人转转脖子,视角投映在屏幕上也跟着晃动,手指正习惯性地把玩弹夹,而电脑桌下张佳乐刚放下先前跷着的二郎腿。听说他是一个有着忧郁气质的青年,可他觉得刚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嘴唇的自己在这一刻应是笑得爽朗极了。

“哦,百花谷。”


2.
再睡一夏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干净地把妄图偷袭的人砍翻在地,草木上沾满艳色,一地血花开得漂亮。
“被追杀就算了,我可没兴趣手下留情。”
他说着这话,看了一眼十几个身位格外的那一名弹药专家。


被大批人马盯着上线时间蜂拥追杀的待遇原本只是张佳乐一人独享的麻烦,偏偏最近两个账号日日同进同出,浅花迷人身上建立得极其稳固的仇恨像是传染似的给再睡一夏也罩上了被追打的阴霾。
凭良心说孙哲平自认为从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百花的事情,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也仍能算作战队的功臣一个,给百花写个史书那最次也要给他个“孙哲平列传”的那种,何至于给人揪住不放看到就打见了就抽,像是罪人那般。当然他并没有太在意,日子照过游戏照上,只不过约人开房对砍变成了随时随地逮着便上,1v1也改成了以一敌众。个中缘由他懒得思考,他又不怕,何妨。他甘之若饴。
偏有人要挤到他面前不知哪来的正义凛然疾世愤俗,教育家般的口吻,说着连坐懂吗?连坐。
砍你就是因为连坐就是因为他是张佳乐而你是孙哲平没别的所以你受死吧。

然后狂剑士抬手简直随意地砍了几下连个小爆发也没有就将来人结果得干干净净。
脑袋里琢磨着那有些令人高兴的无理取闹,他不怎么明白那些脱口而出的理所当然。
“哪来那么多深仇大恨。”


百花谷有一群资深的张佳乐黑,还是粉转黑。
这点孙哲平当然知道,不是他自恋,他还能确信公会里大概还有几个孙哲平黑——这年头要没几个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混网络的。而令他无法理解的是,究竟什么样的动力能让这些人从咒骂到恐吓到扔矿泉水瓶到没日没夜拉帮结伙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数次数十次成百上千次满怀杀意举枪挥剑指向一个原本立在自己心中近乎骄傲的存在。
到底张佳乐做错了什么。


再睡一夏的视角中浅花迷人的身上正绽出艳红,血条退得飞快,被削成血皮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他脑子里冒出张佳乐坐在桌前聚精会神挨抽的身影。
更令人生气了。

温柔地询问也好,试图去严厉地苛责也罢,他曾多次表情严肃地立在张佳乐的面前。你何苦呢?被追杀,掉经验,被爆装备,再乐此不疲地去挣回来挣回来,又继续在这些人面前装出一副人到暮年的操作水平,给谁好看呢?
散着头发的青年并没有马上正面回答,他玩起手里的ZIPPO打火机,拇指拨开盖子,金属在空气中鸣响,食指撩回,嗒地扣上,余韵悠长。他只笑一笑,或许连笑都不是,就像他一直以来隐忍着胸腔中事与愿违的罪恶感那般甩出那句快要拦成糊状的“我欠他们的”。
孙哲平倒是没有拍着台子凶起来,他从张佳乐手里拿过打火机啪地一下轻轻扣在桌面上。

“你觉得你还没有还清么?”
“哈哈哪那么好还,利息高着呢。”
“你以为是高利贷啊。”
张佳乐一时间没说话,他盯着眼前的人骨架纤长骨节突出的手,手背上的青筋色彩鲜明,攀附作一片错综复杂的脉络向腕延伸,那里还遮着层层叠叠的纱布。
眼神总能说些出卖主人的话来,他只得把头低下,视线里只剩脚上茸茸的拖鞋。

“……是人情。”

他的发旋儿被白炽灯照出柔和的一圈光晕,耷着肩膀懒懒地做着手操。他把人情两个字说得很重,而那些他难以割舍的人情此刻倾力反馈着多少有些难以令人接受的怒意冲天。
孙哲平的记忆画面戛然而止。


再睡一夏此刻遵守着他的职业道德一刻不停地将那些网游高手们打回复活点,孙哲平的注意力集中得好像挤进季后赛的第一次上台——迁怒而已,谁不会。

其实不至于一点也无法理解。

那是还会把梦写在左手掌心的青涩年代,他们站在一个艰难的初开天地中,尚未成熟的舞台之下观者寥寥,即便如此也有人挥着双手举着简陋的标牌高呼他们的名字仿佛他们是真正的神兵天降。数年后的欢呼与叫好已如若雷动,却也总有不变的声音从这一切的起源坚持着穿透到如今。
他都知道一定有这样的人。
又有多少人能抱着过往数度感动落泪的回忆站在梦想的荆棘路上毫不在意。

张佳乐摆摆手说没事没事无伤大雅,反正我就开个小号随便玩玩,爆出来的装备你看他们都不捡的,真没事儿。


你看他。
孙哲平知道自己说不动劝不动甚至打不动,他明白张佳乐所说所想所执着又心伤的事情。他理解而无可奈何。
再睡一夏准备向浅花迷人靠近过去。

他能做到的只有站在这里。

咬咬牙,键盘啪嗒啪嗒响得飞快。

“你没有做错。”

顿了一秒。

“我知道的。”

回车。




=====


杭州ONLY见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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